前言:
看过我前面的文章都知道,跟小处男第一次3P没有射出来以失败告终,后面他坦白了吃了药来赴约的。这次都熟悉了我爸爸也难得拍照,随意的卡了几张就开始活动……
《五月的山城性事》
我站在南滨路的栏杆边,看着长江与嘉陵江在这里交汇。五月的重庆,水汽氤氲,两江的水色分明,却又纠缠不清,恰似我对性的态度——四十岁的女人,汉语言文学毕业,骨子里浸透了诗词歌赋,身体里却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欲望。
我四十岁了。这个年纪的女人谈性,总显得不合时宜。少女谈性是纯真,少妇谈性是风情,而中年妇女谈性,在世人眼里便成了"不庄重"。我的大学同学群里有位女同学,离异后偶尔会在朋友圈发些感慨,立即就有人在背后议论"饥渴"。你看,这就是我们这代人的困境:身体还在渴望,灵魂却被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。
记得大学时读《牡丹亭》,杜丽娘因梦生情,由情生欲,最终为情而死。老师在讲台上说这是对封建礼教的反抗,底下的女生们红着脸偷笑。那时的我,以为性不过是爱情的一个注脚,是"洞房花烛夜"后顺理成章的事。如今想来,真是天真得可爱。
重庆的夏天来得早。五月的阳光已经带着灼人的温度,照在我开始松弛的皮肤上。我站在试衣镜前,看着自己不再紧致的腰腹,想起张爱玲那句"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"。四十岁的身体像一本翻旧了的书,书页泛黄,边角卷曲,但内容反而因为岁月的浸润而更加丰厚。
我开从开始为了满足爸爸3P始学会享受3P,这是汉语言文学系毕业的我过去难以启齿的事。书上说"女子当以贞静为主",却没人告诉我,当丈夫变成前夫,当孩子的鼾声从隔壁房间传来,当五月的夜雨敲打窗棂,我的身体会如此诚实地渴望抚摸。
我的母亲至今不知道我交了新男友。在她那代人眼里,离异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守着孩子度余生。每次回家,她都会暗示我"注意影响",仿佛四十岁的女人还有性欲是件羞耻的事。这让我想起《金瓶梅》里的吴月娘,守寡后连笑都不敢大声,生怕别人说闲话。四百年过去了,我们真的进步了吗?
五月的重庆,黄桷树开始飘絮。我坐在咖啡馆里写这篇文章,邻桌两个女大学生正在讨论《色戒》。她们说汤唯真勇敢,我却在想:什么时候我们这个社会,能坦然接受一个四十岁女人谈论她的性欲,就像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?
江面上驶过一艘游轮,甲板上挤满了拍照的游客。我突然很想知道,这些光鲜亮丽的笑脸背后,藏着多少不可言说的欲望与压抑。就像此刻的我,能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,却依然不敢发在朋友圈——毕竟……怎么好意思公开谈论这些呢?
天色渐暗,我收拾笔记本准备离开。服务生过来收拾杯子,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。她看着我桌上翻开的《红楼梦》,笑着说:"姐姐也喜欢这本书啊?"我点点头,心想:要是她知道我刚才写的是什么会怎么认为?
走在回家的路上,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,橱窗里摆着各种造型可爱的按摩棒。我驻足看了看,竟觉得那粉色的硅胶制品比任何一首情诗都更诚实。四十岁的我终于明白:性不是文学作品中那个被美化了的意象,也不是道德枷锁下的禁忌,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,如同我热爱的那些文字一样,既不高尚,也不卑贱,它只是存在。
就像这五月的重庆,既潮湿又闷热,但这就是它的本来面目。
